年4月黑龙江滨利律师事务所王秋实律师因代理一起家事纠纷的案件前往山东省临沂市兰陵县欲与对方当事人柏峰(女,兰陵县综合执法局公务员)先行商谈和解,以尽量避免诉讼,但却被柏峰辱骂并殴打致轻伤二级(鼻骨粉碎性骨折,下颌骨额突骨折,鼻中隔偏移)。案发后引起了全国律协、山东省律协及黑龙江省律协的高度重视,然而即使在此种情况之下刑事立案依然经历了种种波折,其个中原因王秋实律师认为不排除地方人情关系的种种干扰因素导致,尤其是“一个身兼公务员又实际拥有、控制当地规模很大的一家绿化企业的人,拥有使得案件受阻的能量是可以想象到的”。然而事件似乎要比被害人本人的预想更为复杂,本案在年7月3日庭审后被告人方竟然扬言花个三万五万的就可以买个缓刑。
经采访得知,事件发生后打人者一方始终没有赔礼道歉,在检察院批捕和审查起诉阶段经办检察官曾来电询问被害人的意见,被害人表示如果柏峰及其家属有道歉的意愿的话,可以接受他们登门道歉,不会拒而不见。同时检察官告知被害人,柏峰及家属提出其家中还有植物人的丈夫卧病在床需要人抚养照顾,因此希望取保候审,被害人当即告知检察官,之所以接受委托前往兰陵县的原因就在于柏峰对植物人丈夫弃管,现在以此来申请取保候审不是公然的欺骗公诉机关吗。随后一直到庭审柏峰及其家属均没有任何的道歉表示。但是让被害人意想不到的是,这种完全没有道歉态度进而根本不可能悔罪的人,公诉机关竟然在公诉书中建议从宽处理。
年7月3日该案在兰陵县开庭,被害人委托代理人于律师参加了该次庭审,代理人在庭审中表示,被告人柏峰殴打正在履行职务的执业律师,且其根本原因系协商对柏峰植物人的丈夫进行扶助与治疗的问题,不仅不尽夫妻的扶助义务进而还殴打了进行和解协商的律师其主观恶性极深且道德上是有很大问题的,特别是案发后至今没有向被害人有过任何的诚恳道歉态度,完全没有悔罪情节,不应予以从宽,应从重予以处罚。代理人于律师在接受采访时说,如果当庭有悔罪态度的话一般会接受法庭调解,但本次庭审中被告人直接拒绝调解,根本没有希望能够取得被害人谅解的意愿。而庭后柏峰一方的人更是扬言花个三万五万的就可以买个缓刑。
对于本次庭审本网采访了被害人王秋实律师他认为,在中央的反腐倡廉和扫黑除恶的一系列斗争和行动的时候,相信花钱买缓刑这种事应该是很难发生的,但是结合被告人根本不屑于向被害人赔礼道歉,完全没有任何争取谅解的行动却又被公诉机关建议可以从宽,而法院也没有对代理人的意见表示采纳的情况下,也不排除这种可能性,但是如果真的如此的话,那可能就应了兰陵本地人的一句话“全国只有两个地方没解放,一个是台湾,另一个就是苍山(兰陵)”,而之前全国发生的其他殴打律师的事件,犯罪分子基本都被从重处理,因为殴打律师不仅仅是律师个人的遭遇,这也是对整个司法制度的和法律尊严的亵渎和侮辱,司法机关此时要维护的不仅仅是律师个人的人身权益,更是在捍卫我国的律师制度、司法制度和法律制度的权威与尊严。如果本案的被告柏峰真的被从宽处理了,那也只能证明可能我们的司法尊严敌不过三五万块钱,这也不是个人荣辱的问题。
为了解本案更多的原貌,我们又找到了王秋实律师的委托人,也就是殴打律师的柏峰的丈夫--段接顺的家人,他们向本网描述了之所以委托王律师的原因,并且也说,他们在事发后也曾经向公安机关去报案,希望以遗弃罪合并侦查柏峰遗弃丈夫并怀疑是柏峰将其丈夫殴打致植物人的情况,然而却被公安机关拒绝受理。
家属说,我们的亲人段接顺失去意识有五年了,尽管他的妻子柏峰对他长期弃管既不出钱又不出人,完全不顾他的死活,然而在我们这些姐妹、弟弟、侄子、外甥等等亲人的共同的努力下,他依然顽强的生存着。
柏峰是临沂市兰陵县综合执法局的公务员虽然吃空饷多年,自己经营苗圃和绿化公司业务遍布临沂和山东省,近一年多才形式上打卡签到回去上班,实际上也没任何实质工作,但不管怎么说还是在兰陵县里的资深公家人。也是我们的亲人段接顺的妻子,一起共同生活了近二十年年,然而五年前段接顺前往柏峰的业务伙伴--兰陵县原交通局长高建坤(现在政协任职)的酒局之后回家突发脑溢血,然而柏峰一直拖延送医,直到段接顺耳鼻流医院,可是面对必须要进行的紧急手术这个心狠的女人居然拒绝签字,导致段接顺一直无法手术,直到我们的亲人在几医院才被推进手术室,可以说段接顺被贻误治疗长期无法苏醒的直接责任人就是柏峰。可是让家人意想不到的是,尽管段接顺的命被救回来了但柏峰却对他的治疗设置了极大的障碍,最后只能由亲人凑钱为他治病,段接顺和柏峰结婚后积攒下的房产、公司资产、存款以及工资卡医保卡等等千万的家产被柏峰一人独占却不肯给段接顺治疗。
后来经我们询问柏峰所说的一起饮酒的几个人:高建坤、丁士杰、王福永等人,他们均否认当天与段接顺一起喝酒这一事实,而与三人一同喝酒的事实只是从柏峰处得来的,没有其他人可以证实,因此在其他人否认的情况下,家属不得不认为这是柏峰为了掩盖其故意伤害的事实而伪造的段接顺酒后摔伤的假象。特别是此前两三天,柏峰与段接顺争吵时已经大打出手并动了刀,只是当时并未造成双方的重大损伤。而我们又拿着医学影像资料和病历问了法医,法医认为,段接顺可认定为外伤导致的颅脑损伤。但从病历中查体情况来看体表损伤的枕骨顶部这个位置并不是其妻子所描述的摔伤所能造成的,因该位置过于靠近头顶,很难是人摔倒所能伤及的位置,该位置更有可能是直接击打头顶造成的。而伴随的颞骨骨折也更接近击打或头顶部遭到击打后的伴生原因导致的。然而没有人管,柏峰这女人律师都能打,还能不想办法阻止我们去立案吗。
无奈之下,我们四个姐妹和弟弟承担起了他的治疗和康复的任务,但人力物力总归是有限的,我们希望柏峰能把段接顺的财产拿出一部分给他治病,但是这个女人居然提出来,最多把他的工资卡拿出来,但条件是以后就不管了,万般无奈,亲人们谁能看着段接顺就那么死呢?只能接受这样的条件,柏峰将工资卡的钱全部取出后将一张空卡交给了我们姐妹。
几年过去了,柏峰几乎不管这个病人,我们几个姐妹为段接顺的康复和护理以及治疗花了三百多万,医保报销的钱居然也全被柏峰给领走了,四姐妹只能全凭自己的财力人力轮班去兰陵县照料他的饮食和康复治疗聘请护工,然而随着年龄的增大大姐已经七十岁,二姐又患病做了手术,老三老四们也都没有那么多的体力和精力了,而段接顺的财产被转移到柏峰母亲、妹妹等人名下也没剩下什么了,我们想找柏峰谈一谈希望她可以看在夫妻情分上帮助下段接顺,可是没想到这个身为公务员又是大老板的人竟然百般辱骂已经七十岁的大姐,将她的手机都摔碎了。思来想去我们去临沂市找了律师,恰巧律师是兰陵的人,一听说柏峰、高建坤的名字就告诉我们赢不了,别告了,可是不告的话那一条人命不就眼瞅着没了吗?我们不甘心自己亲哥哥亲弟弟段接顺就这么的死去,何况他这几年逐渐的已经有了些反应,不再是毫无希望的样子了,于是又找了老家黑龙江的王秋实律师,但是完全没想到会是这样的情况,王律师在这件事中被骂被打成骨折都完全没还手,对方现在还能这么猖狂,我们家咋办?植物人亲属咋办?难道没人能主持公道了吗?
本网认为,律师制度是我国司法制度的基石,是我国法治建设、法治文明的重要一环,律师的人身安全无法得到保障不仅是律师个人权益的问题,更是我国司法制度、律师制度的重要问题。究竟三五万元买个缓刑是犯罪分子的猖狂,还是现实情况的反映,我们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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