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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工地上摔断手后,我们要不到赔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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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月28日,我和姐姐接到爸爸电话说让我俩都去株洲。

爸爸刚开始没说缘由,只是隐约听到电话里姑姑的声音,说让我俩都去,一个照顾一个陪着之类的,追问之下爸爸才说妈妈在工地受伤了——从正在拆的房子二楼上摔了下来,手摔断了。我们不知道具体情况,但让两个人都去的话肯定是很严重了,于是不敢怠慢赶紧收拾东西赶到株洲。茶陵离株洲不远,商务车车程2个小时左右。车从茶陵出发时天气还燥热的很,太阳高高挂在头顶,上了高速不久雨就“噗簌噗簌”打到车窗上。听了一路的雨打车窗声。我们是中午12医院。彼时妈妈刚被送到手术室,爸爸和姑姑在手术室外等,空无几人的等待室只听到大风扇呼啦呼啦的声音,眼前的两个人都面带愁容各有心事。乘着等待的空隙,我们回了趟病房放东西,看到了静静躺在抽屉里的病历本,诊断结果是右肱骨远端开放性骨折、右桡骨远端骨折、鼻骨骨折、左上臂挫裂伤,其它地方还有些擦伤。一页卷笔字,第一次希望自己一个也不认识。看到一个数字——疼痛50分钟,在双手骨折的情况下。爸妈工作的地方远,救护车来的还算及时,但50分钟还是一个触目惊心的数字。相比之下,手术持续了近3个小时,医生出来时满身汗,说一个星期后还要进行一次手术,这次只是清理了一下碎骨与其它脏东西同样让人心惊。手术结束后我们跟着医生下楼,在另一个楼梯口接到了被推出手术室的妈妈。脸色极苍白,喊了她很多声才渐渐睁开眼睛,那时麻药作用还未消散,妈妈感觉不到痛,但她精神稍好点就问我们手呢?她担心被截肢了!一说话眼泪就溢出来,纸巾湿了很多张,一直说倒不如当时就摔死了也省的救。我们告诉她手还在,再过一个星期就能接上了,医院里一些年纪差不多的阿姨也来看她开导她,说自己十几天了也恢复的好好的,就是刚开始疼点受点苦,一圈人围着让她放宽心安心养伤,情绪才渐渐平复下来。(诊断结果)医生交待术后六个小时内不要吃东西喝水,只用棉签沾点水打湿下嘴巴就行。七月正是温度高的时节,我们又怕她睡着又怕她心理难受,隔几分钟就喊喊她,不提摔下来的事。我问护士要了棉签,也是隔几分钟就沾一下嘴巴,后来发现太频繁反而不好就沾的不那么勤了,只是每次会多沾一些。麻药几个小时以后完全没作用了,疼痛渐渐显现。妈妈不是怕疼的人,在老家时后背顶着个大包在大太阳底下干活,开刀散脓后第二天照常干活,强度不减。但她这时眉头皱的紧紧的,嘴里也一直喊很难受,说根本感觉不到下半只手在哪里。身体残缺的感受,麻药乍消的疼痛,她同时承受着,一定很重很重。傍晚是两个实习医来换的纱布和绷带,其中一个穿的家常服,但两个人都挺细心,缠了挺久的绷带,轻轻地进出病房,言语间也满是温和。七点半妈妈能进食了,吃的东西比较清淡,到是喝了不少水,即便如此,夜里妈妈的体温还是一点点上升,刚开始不到38度,护士来量过体温后还告诉我们说做完这种手术后低烧都算正常,只要不到38度就行。后来到了38.2度,受伤部位也疼得厉害,护士忙拿了退烧止疼药过来,服下以后温度还升到38.8,我按照自己的经验给妈妈不停喝水、冷毛巾敷脸,一段时间过后,退烧药也开始起作用了,喝的水也起作用了,排尿量多了起来,体温下去了,期间爸爸也是要崩溃了,生怕妈妈受不住了,好在一切慢慢向好发展。早晨护士来量体温时已经降到37度左右了,明确告诉我们没烧了,提着的一颗心才放了下来。第二天情况还好,不少同事都来看望妈妈,给妈妈鼓了不少劲,姑姑更是给妈妈缝了几件衣服过来。虽然是小小举动,但能感觉到一股暖意盘亘在我们心头,突然就知道爸妈留恋这份这么累的工作的原因了——除了钱,还有这群懂得关心他人的人。他们说的话,我一直在旁听着,讨论最多的便是怎么让老板赔钱,说即便让老板赔她也拿不出来,反正就是很没有把握的语气。但在工地上因工作而受伤,即便没有劳动合同,但有很多同事在旁见证、救护车出诊记录、诊断结果……这些还不够证明这是工伤吗?是工伤就应当由老板负责医药费呀。我还是天真,以为证明是工伤就可以要求老板赔偿了,但如果老板本身负债怎么办?老板是受另一个老板雇佣且同样是口头承诺怎么办?个中复杂,简化为:没钱,推卸责任;有钱,推卸责任。结果就是这笔医药费无人负责,必须自费。可我们并非富贵人家,经济来源也就是父母拿血汗换来的辛苦钱,受一次伤就意味着这几年都白忙活了,意外险只给危险系数相对更高的男士购买,女士一点保障没有,真受伤了,大家都推卸责任,认为你是什么都不懂的蛮汉子,只会卖力气而已,吃了亏也只能认。30号爸爸带我和姑父一起去工地找那个老板。路很远地方也很偏,小路崎岖,太阳烈的人发慌,几乎途经了整个株洲发展史才在一片黄黄绿绿交织处找到那个地方。(工地附近)空旷的房子里尚有人在走动,看我们走过来投来平平奇奇的眼光,一点没影响手里的活计。(待挖的拆迁房)我们在大门外碰到那个直属老板的老板——脖子上一条大金链子,白汗衫黑鞋,光光的头,不算高的个子,看着挺不好相处。他看到爸爸迅速把眼珠子挪开,说着推卸责任的话。(工地入口)我们跟着他进去看到直属老板,是个女人,之前来过病房,像是被强迫友好的样子,看起来有点凶。走到他们面前时,我感觉我们像是来请求他们施舍的,姿态放的很低,他们则,船随水走,认为自己有理起来——大老板从头到尾没理过我们,只跟小老板说不关他的事,怪就怪她找我爸妈做事;小老板觉得大老板应该负责。两人一人唱红脸一人唱白脸,试图把自己择干净。我们统共也没跟他们说上几句话,大部分时间就是蹲在大门口商量对策,无助地很;又怕这个地方不久就要被夷为平地了,到时就找不到人了。爸爸说想找几个人来闹但终究还是理智做事没往暴力这条路走。(小老板和她朋友)出来的时候觉得特别失落,三个人都耷拉着脑袋往回赶,而那会儿已经到下午一点了。回去的路上觉得这世界虽然格外炙热,却好像和我隔着一层膜,一点都不亲切。也许我们在他们眼里人微言轻了,说出的话可当尘埃,轻轻拂去,表面光亮照样在,不损分毫,所以才一个不理睬,一个瞎忽悠吧!可我们是本分人,说不出狠话干不起狠架,不是说找他们闹要讹诈他们,只是认为医药费该他们支付而已,连方式都小心翼翼——从市中心开着一辆随时会掉链条、一上坡就哼哼唧唧的摩托途径很多个红绿灯才从人口密集的市区抵达几近人迹罕至的边郊。却还是被忽视了。带着一医院,根本不敢去望妈妈充满期待的眼神。那时我们忘了带梳子,妈妈头发有点乱糟糟,看着就很心疼。但还是要告知妈妈实情。简单略过他们对我们的态度,尽量不带感情色彩告诉她他们都是很会推卸责任的人,她脸色一下就暗了,认为自己给我们添了负担,一直念着那怎么办那怎么办。我知道她是在问怎么让他们承担责任,但还是说不出来具体解决方法,怕给的期望太高,失望又太甚,就像今天这样。只好先不说,只轻轻劝解。(肩肘科)其实我事先稍微咨询了一下律师,他建议我们不要走工伤这条路改换人身侵权,可那样的话我更没把握。如今稍微靠谱一点的路便是申请工伤认定要求老板赔偿,只是该赔偿的是哪个老板就无法确定了。(咨询回复)28号妈妈出手术室后睁开眼睛的那一刻是我最开心的,那证明,我亲爱的妈妈还没被这些厄运击倒,相反,她逆水行舟,没怕。现在她看到我们奔波无果便会产生自责,眼下最要紧的是告诉她没有她我们更痛苦、钱与生命永远没法放在同一个天平的两端。31号上午去了劳动局问了一下工伤认定程序,工作人员都很友好,细致给我们解答,还拿了一些宣传资料给我们参考,但还是被告知受伤后30日内的时间是留给供职单位申请工伤认定的,受害者一年内去申请即可,所以相当于也是走了个空巢,单单收获了一份不可多得的温暖而已。(一点点温暖)后面又约了律师咨询,一顿了解下来发现都是说的简单做起来棘手,事情大概率是不会朝我们预想的方向发展了。今天医生又说接骨的手术推迟一周,说怕排异严重导致感染,还说了不少鼓励妈妈的话,一敲一拍,我们对医生的感激更甚了。后面不知道会怎样发展,只愿一切向上向好,就像每天都爬的楼梯一样,阶阶高。慕枫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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