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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小番72

人说情到浓时,分开一刻都舍不得……被下了药又被折腾一宿的小人儿,在睡到晌午时分,又活了过来。虽有些行动不便,可还是精神奕奕的起了身,换上了陆绎特地为她备好的能掩颈上欢爱痕迹的雪衣对襟长衫,再套上堇色滚毛边长袄,系上绦丝系带,活脱脱又是个洒脱小姑娘,只是,手上包扎好的纱布提醒曾有过的惊险,不过向来她也没怎么在乎过,自然也无矫情的兴致,高高兴兴的就出了房门。陆绎算好了时辰,约么这个时辰今夏也该饿了,正回房找人时,却发现房已空了,陆绎忍不住又笑,别的姑娘怕是被夫君疼爱许久早上没见人也会生了闷气,她倒好,直接又不知道溜到哪里去,连找他都不曾。陆绎施施然往灶间走去,意外的没发现姑娘的身影,忠伯正在灶间吩咐午膳,见了陆绎笑道:“公子,少夫人去了南书房,老奴已送了茶点过去,只是少夫人手伤着,是不是要请大夫过来瞧瞧?少夫人一直说不用。”陆绎道:“也是些皮外伤,为了防贼人所伤才会金簪刺了自己,想来无妨。我已替今夏上了伤药,你们且莫要担心。”说罢便去南书房找人,忠伯竟给他手上塞了根糖葫芦,笑道:“灶间刚做的,给少夫人过过嘴瘾。”陆绎笑,果然是讨人喜欢的姑娘。拿着糖葫芦,陆绎来到南书房,今夏就坐在椅上,翻着些书来。陆绎见她翻得认真,也不惊扰,伸了脑袋去看,微微挑了挑眉头,轻轻一笑:“夫人是不满意我昨晚上的表现?怎还看这些。”今夏默默的合上这话本,不愧为锦衣卫,每次做坏事时他都能抓到她。陆绎好笑看她面色如常,被他抓了太多次,今夏完全没有第一次的羞涩尴尬。陆绎拿过书,将糖葫芦塞她手中,一同坐下再顺手将人揽到怀中,才去翻那话本,道:“原就有我在,还要看这些做何?”今夏高兴的一口咬下个糖葫芦,嚼了嚼,酸甜怡人,连眼睛都眯了眯,才道:“大人,先前还未来得及与你细说,曾有一个姑娘来六扇门告那骆常莫,他下了药辱了姑娘,那姑娘原是要跳河自尽,幸被路过一僧人所救,那僧人点化她道是所谓清白亦不是过是幻世一梦。姑娘想着既死亦不怕又有何惧,便来告官了。”今夏又咬下一口糖葫芦,道:“昨日在那尚书府里中媚药不止我一人,这手法我似见过,便来翻一翻这些话本。”陆绎听过,问道:“你是怀疑这写书人与此事有关?”今夏点头,道:“请宴,下药,与女子欢好,再说是女子还敢声张,这些书中亦有,总觉着这似乎是经验之谈。”陆绎明白她的意思:“若这写书的与徐怀谨与骆常莫有关,则他们二人所犯之事将在书中一一描述,你想当这些是证据?”今夏笑道:“大人从不会无缘无故参与什么请宴,应徐尚书之邀怕也是有别的目的。”陆绎听罢就笑,忍不住低头去亲了亲她,抬头对她道:“酸,甜。”今夏笑眯眯的吃着糖葫芦,陆绎揽着她,去揉她的手道:“徐尚书虽是三朝为官,可是京城里已有流传,严嵩权势倾天下,徐志富贵可通天。当有这些传言在坊间流传,皇上怎会不知?而且,这事已是兹事体大……”今夏默了默,小声问道:“是因为被徐,骆二人所污女子亦有当朝皇亲贵胄吗?”陆绎认真看她,今夏将话本翻开,指着其中一话道:“这话里说到那李公子与皇女翻云覆雨之事……我原以为这写话本的人也只是自己想象,我猜这书中的李公子便是那徐怀谨吧。”两夫妻互相看着彼此,陆绎有些不可思议,道:“我原以为这徐尚书的儿子也不过是纨绔子弟罢了,没想到……”那个“蠢”字到底没说出来,今夏默默咬掉最后一颗糖葫芦,将话本又翻了几页,道:“大人若是想找徐尚书的罪证,这里亦也阳书写,说是李公子之父的财富皆因是收了手下官员每年进贡给朝廷的贡品里扣下了四成,官员再改了文书,因而做得滴水不漏。”陆绎拿着这话本有些无语,今夏道:“大人,昨日我见那徐怀谨时,便觉此人总有些炫耀浮夸,我朝话本流传不仅是平民百姓之间,还有官绅士子,若是这话本流传到那些受辱女子的家中,或者也会有人愿意出来为证,而这话本也不过是参考,若是他们真去改那上贡文书,不会没有任何痕迹的……”陆绎轻敲案桌,今夏说的自然是一个方法,而且是极好的方式,只是没想到这查了许久的,竟如此容易被解了。今夏笑道:“大人,只能说这徐家公子被宠得无法无天,以为富贵通天便可只手遮天。”陆绎却是道:“我只是有些好奇,今夏你看这些话本是为何?”今夏没想到这话题又回到她身上,只好老老实实道:“原是为了办案,有些话本也给了一些线索,如今我朝文坛之中百家齐放,这些民间流传的虽未能入文人之眼,可其中的有趣的多了去。”陆绎微笑,就像她身为捕快却仍去看绿林好汉,羡慕这桃园结义,忠肝义胆。陆绎越发觉得娶回来就是个宝。忽然低声问:“你就不想试试吗?”今夏知他意思,迅速摇头,一脸防备看着他,道:“不必!我的夫君已是个中翘楚。”陆绎一听忍不住何笑,见她缩在一旁,慢悠悠道:“夫人,都说男女之间琴瑟燕好,帐中缠绵,便是双方情浓,我观夫人似有些……嗯,躲我?”……那是没见过这么凶的!今夏干笑了笑,道:“大人说笑了,这怎么叫躲?流水遇礁石,总要两边绕,这琴瑟和鸣之曲,弹了一夜,大人总得让人歇歇。”陆绎却是逗她:“弹曲的人并未觉得累,而且这琴弦的确优美。”今夏默了默,道:“大人,弦若断了,这琴可就弹不下去了……”陆绎笑了出来,见她面色也似没了办法,小脸变了几变,将人抱了过来入了怀,道:“让你累着了。”今夏只是没脸埋到他怀里,道:“大人,好凶……”这是个有趣的词,陆绎与她打着商量:“那……我下次不那么,凶?”今夏看他,见他目光柔情似水,有些心软,道:“也是没有关系,只是……只是,就要让我稍微缓缓?”陆绎抱着心肝宝贝,笑道:“好,就给夫人缓缓,可是……”低头又含着她小耳朵,惹她红了耳朵,“夫人,我有时只是忍不住。”……今夏抖了抖声音,才道:“大人,你不是锦衣卫吗?”陆绎状似想了想:“对,只是你那话本是如何说的?水骨嫩,玉山隆,鸳鸯衾里挽春风?”今夏睁圆了眼:“陆绎!你怎么偷看我的话本?”陆绎笑道:“夫人,你与我本是夫妻,既是如此,我认为这应该叫切磋切磋。”脸皮没人家厚,今夏张了张嘴,才试图讲道理道:“大人,你一个武功盖世的与我这个三脚猫的说切磋?你不觉得应该叫按着揍比较合适?”陆绎见她圆圆大眼,气哼哼的表情,也没曾想她会这么接,突然大笑了出来……忠伯正要请夫妻去吃午膳,走至南院门外,只听这朗声大笑,微笑着抬头,天正蓝,此日正晴。

(“水骨嫩,玉山隆,鸳鸯衾里挽春风。”摘自网络,暂未找到作者出处,侵删)

无所琉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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